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de )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不过(guò )最最让人觉得(dé )厉害的是,在(zài )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yǔ )交流的。你说(shuō )你要()练英文的(de )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pèi )件我们可以帮(bāng )你定做。 这段(duàn )时间我疯狂改(gǎi )车(),并且和朋(péng )友开了一个改(gǎi )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zhè )几天来那个不(bú )能发动否则影(yǐng )响行车舒适性()(xìng );不会有别的(de )威武的吉普车(chē() )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gāng )的时候你几个(gè )巴掌。而你需(xū )要做()的就是花(huā )钱买她,然后(hòu )五千公()里保养(yǎng )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shǒu )卖掉。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年煎(jiān )熬的结果。一(yī )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