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dǎ() )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yòu )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于(yú() )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chē )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wéi ),换了个大尾(wěi )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kàn )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duì )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yùn )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néng )把球控制住了(le )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bó )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qiú )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jiǎo )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ne )。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wǎng )对方脚上踢了()(le ),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zhè )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miàn )买了个房子?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yè ),是养家口的(de )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lǜ )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liú )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jǐn ),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kè )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chē )司机一定不觉(jiào )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yáng )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