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段时(shí )间我常听优()(yōu )客李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zǐ )里像塞了东(dōng )西。但是每(měi )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梦想成(chéng )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guò )面。 他()说(shuō ):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méi )戴头盔载个(gè )人居然()能跑(pǎo )一百五,是新会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men )这样()的主要(yào )原因,因为(wéi )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bèi )别人追过几(jǐ )次尾。另外(wài )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tiān )生喜()欢竞速(sù ),并不分对(duì )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qiě )经常以托底(dǐ )为荣,最近(jìn )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tiān )琢磨着怎么(me )样()才能把自(zì )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wěi )翼拆除,所(suǒ )以心中估计(jì )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yàng )充足的朋友(yǒu )们,我是最(zuì() )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páo )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jiū )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xiǎng )发生却难以(yǐ )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