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zài )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yǐ )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xiǎng )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shí() )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jiā )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chéng )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cuò )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yīng )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yà()o )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zhōng )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yàng )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xiān )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yī )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yào )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huō() )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dìng )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dá )到了。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qù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chū )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yàng )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样的感觉(jiào )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hòu )才会有。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