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rú() )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le )一个低等学府。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jī )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shì )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zhe )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bèi )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shì )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yuán )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èr )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děng )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hòu )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zhè )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kàn )看是个()什么东西?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shuí )看到我发()亮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yǒu )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shā )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děng )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sǐ )不了人。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hòu )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dé )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