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yě )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yī )坐就是(shì )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de )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biāo )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yīn )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duì )。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qǔ )的()车队(duì )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dào )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wěi )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等他()走(zǒu )后我也(yě )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huǒ )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gè )朋友打()(dǎ )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sī )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èr )十。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xǐng )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méi )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