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yǒu )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shǒu )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tīng )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yǐ )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me ),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zhe )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cá()i )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me )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le )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qù )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néng )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zhè )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me )车队()?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chēng )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zuò() )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zhè )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shí ),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lái )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yǐ )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shí )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gà() )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néng )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yǒu )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至于老()夏以后如(rú )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bú )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yī )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chē )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fǒu )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jí )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kòng )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nǐ )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de )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ér )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lǐ )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lǜ )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huā )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liù )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shì )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de )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shì )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