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bú )能(né()ng )十(shí )一(yī )个(gè )人(rén )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路上我(wǒ )疑(yí )惑(huò )的(de )是()(shì )为(wéi )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yùn )。 这(zhè )段(duàn )时(shí )间(jiā()n )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yàng )的(de )人(rén ),一(yī )定(dìng )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zhè )个(gè )。这(zhè )是(shì )台里的规矩。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