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dōu )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gèng )是天昏(hūn )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yī )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liàng )色。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jiào )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zǒng )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bú )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qián )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zhī )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jǐ )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de )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在一天(tiān )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zhī ),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gū )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rén )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qín )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zhèng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kàn )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hǎo )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yě )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