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nán )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那(nà )读(dú )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hé )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guǒ )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le )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bú )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men )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qīng )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zhī )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一凡说(shuō ):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