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yě )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zài )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wǒ )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zǐ )的。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de )车一()样。 于是我掏出()五百(bǎi )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dài )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mà ):()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gǎn )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yī )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这样的(de )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wǒ )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yī )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chē )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