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zǔ )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de )人被()(bèi )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shì )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ròu )。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zài )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qù )有面()(miàn )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qù )以(yǐ )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当我看见一(yī )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jiū )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é()r )且我(wǒ )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lǐ )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měi )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pī )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bú )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kǎo )虑要一个越野车。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shǒu )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zhī )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mì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