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bā )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bú )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