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méi )看谈话()节目。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tài )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chū )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chéng )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zuì )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说真的(de ),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gè )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yè() )了。 -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de )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