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bīn )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huàn )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tiáo )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gū )娘。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hòu )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shuō )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shàng )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dé )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jìn )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yī )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几个月以后电视(shì )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jū )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shì )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liǎng )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de )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hé )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hěn )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hái )热泪盈眶。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de )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dé )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