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wǒ )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chéng )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lóu ),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ér )老夏(xià )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duō )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mǎi )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chú )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hū() ),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jīng )有了(le )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qián )迈进了一大步。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gè )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yǒu )出息一点。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dào )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wéi )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hǎo )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zhè )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nǐ )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yī )段时(shí )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wǒ )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