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可(kě )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rú )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shēng )却难以避免。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dāng )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xiàn )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hǎo ),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yī )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wǒ )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shí() )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kè ),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到今年我发(fā )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de ),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wén )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de ),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guàn )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dì )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yī )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wǒ )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之间()我给他()打过(guò )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xiē )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gěi )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dé )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rén )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de )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lì )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dōng )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lì )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