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shí )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de ),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说:这车是我朋(péng )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yǐ )还我了。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zǎi )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dà )的动机(jī )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shí() )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qí )实里面(miàn )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shì )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yì )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zhě )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dì )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de )突然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然后(hòu )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